“王爷表情难看,是对我有什么意见?”玉晚目光在他脸上流连。
三十岁的摄政王心思难猜,十九岁的尉迟砚难道还看不懂吗?
“公主说笑,我怎敢有意见。”尉迟砚阴狠扯唇,眉色上扬。
他现在不明不白沦为阶下囚。
还不能有意见?
云憬狐狸眼微弯:“数日不见,摄政王怎变得如此狼狈?我说公主要我打算扔掉的衣服作甚,原来是王爷需要,我瞧着不太合身呢。”
他明摆着和玉晚更亲近,尉迟砚身上的衣服都是他不要的。
“是小了些,哪儿都太小,这袖子也太短。”尉迟砚扔了碗,展开两只手摆弄衣袖,伤痕累累的脸满含讥诮。
云憬扫了眼他胯部:“摄政王未必太自信,鹤氅之下,我不亚于你。”
他俩身形差不多,无非图个嘴上痛快,谁也不愿在尊严上认输。
玉晚不想听他二人吵:“谢公子陪我弈了一下午的棋,也该回去了。”
“公主还未用晚膳,我陪你一起?”云憬清冽神色微变,想在此逗留。
“不用了,谢公子金尊玉贵,应当也有正事要做,不必时时顾我。”玉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