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念叨旁人名字。

心里必然在意那个狐狸精。

尉迟砚喉咙滚了滚,眼底莫名酸涩,阴沉沉发问:“你就这么在意他?你可知,我派人查过他的身份,他不是什么寻常公子……”

要他放手,他一百个不愿。

就这样她也能容忍对方欺骗吗?

“他是谁与王爷无关,总之是晋国的人,也不会害我。”玉晚闻言眸光颤了颤,保持镇静语气冷硬,“我再说一遍,王爷让开!”

她挑挑拣拣物色的小倌里,皇兄最终默认留下云憬。即便他有别的身份,可她不信从尉迟砚嘴里说出来的真相。

尉迟砚没想到她哪怕知晓对方可能有所隐瞒,还愿意护着他,心底莫名悲凉酸涩,嫉恨之余隐隐作痛。

可他怨不了任何人。

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

玉晚见他迟迟不让,心里窝火一股脑推开他,没想到她只用了几成力,他就被她推得往后踉跄,捂着心口咳嗽两声。

像是一下子变得弱不禁风。

她这才看清他的面容。

数日不见,尉迟砚脸颊瘦削苍白不少,下颚骨愈发凌厉,不知道的还以为久病难医,得了什么绝症快要撒手人寰。

“堂堂摄政王也会有今日?真是报应不爽!”玉晚眼眸微眯,语气满是幸灾乐祸。

尉迟砚岂会听不出她的畅快,自嘲一笑敛下眸,握紧手中鸠杖,拉住她的手:“晚晚想嘲便嘲吧,我先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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