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愠怒,甚至还有一丝名为嫉妒的情绪一压再压。
“......你故意拿他刺激本王,跟本王过不去是吗?”
就姓祁的会做吗?
他又何尝不行!
玉晚头发乱糟糟,看他嘴唇阖动,仍是满眼茫然。
她呆滞移开眼,反手抓住他,嘴角挂着笑:“景阑,哪有你这样的,你别为我绣嫁衣了,别人知晓会笑话你的。”
“我想吃祖母做的红烧肉了,她记性不好,总是把肥的那份夹我碗里,你要像前几次那样,偷偷帮我吃掉不可。”
“要是你不在,没人会帮我吃的。”
“我只有你了。”
不知说到何处,她突然红了眼眶,开始哗哗掉金豆子。
亲手做盒子灯。
亲手绣嫁衣......
字字不离他。
句句都是他。
呵。
尉迟砚努力克制的怒火终于爆发,阴沉狠鸷捏紧她下颚,似要用力捏断,怒意嫉恨不断在眼底翻滚:“你别同本王耍花样,好好睁眼看清楚,本王是谁!”
他肆无忌惮,满腔怒火。
一点点把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