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砚好歹也是堂堂摄政王,反正她已经再嫁他人,再气急败坏也不能拿她怎样。
但她没想到的是,在得知她新婚那日,尉迟砚真的能发疯。
三日后,庄明荷费尽心思终于找到玉晚的把柄,对她兴师问罪。
“玉晚,你骗得祁府好苦,景阑早已与你和离,你竟隐瞒至今。”
庄明荷将和离书扔在脚下:“要不是夫君醉酒同我提了一嘴,你怕是还要顶着祁三夫人名义招摇撞骗,你真是恩将仇报。”
她本就不悦玉晚与夫君举止亲密,好不容易将祁天远灌醉,没想到竟得出这个秘密。
祁景阑死前已与玉晚和离,和离书一直放在玉晚那里。他曾与祁天远提过一次,希望玉晚自由,但没亲眼见到那张纸,所以也不敢确信。
若不是庄明荷想方设法找出,估计谁也不知此事,玉晚竟早就不是祁府人。
玉晚看着那张和离书,心下叹气,她本就没想过一直隐瞒,那时祁府腹背受敌,极不稳定,所以她为了撑住祁府暂时没说。
“你如今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庄明荷质问。
玉晚:“无话可说。”
庄明荷冷笑:“既如此,那就请你立刻滚出祁府,将这些年使用祁府名义赚来的钱和铺子,食鼎楼和回春堂,全都归还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