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厉凌州不悦地问。

只要没有证据,这件事就不是他做的。

厉承沨嘴里这位佣人,也根本算不上是一个人证。

“我笑你这个人虚情假意,还蠢笨如猪,你觉得这种鬼话我会信?“

“妻子坐月子,你为她做的事情,就是往她的药里加入血凝草?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血凝草的作用。”

厉璟渊没说一个字,脑子就疼一分。

他情绪波动太大,血块又开始挤压脑神经了,甚至于,出现了耳鸣的症状。

他抑制着身子的抖动,死死地瞪着厉凌州。

果然,厉凌州在听到血凝草的时候,神情明显出现了巨大的变化,但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厉凌州还在狡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夫妻一场,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恨她,就算你恨她,放她离开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害死她?”

厉璟渊不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他做事向来干脆利落。

可面前这个是他的父亲啊,是血缘上的至亲,而死在他手里的那个,更是怀胎十月,将他生下来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