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瓷不想告诉他:“这你得问我妈,大概只有生出来那一刻。”
贺京准目不转睛,像极了狩猎状态的猎人,将耐心用到极致。
江宝瓷扛不住他专注的目光,不由得烦躁:“你能不能把小西瓜徒手劈了,再给我个勺?”
贺京准:“?”
江宝瓷:“我把西瓜瓤吃了,壳用来接眼泪。”
她哭一大壳给他看。
“......”贺京准渐渐敛了视线,不温不火的,“连皮啃吧。”
江宝瓷也不管他了,自己起身去厨房把小西瓜切成块,又抱着玻璃碗,捏着水果叉子一块一块的吃掉。
从头到尾都没说让某个男人也尝一口。
“老板...”她腮帮子鼓着,一嚼一嚼的。
贺京准一个警告的眼风让她皮绷紧了。
改口:“哈撕办的。”
贺京准:“......”
除了无力。
就是力无。
“先讲明,说这话我不是奸细,奶奶没交待过我这个任务,”江宝瓷把西瓜汁水咽下,“我设身处地的为你想过,那海运集团,你得接过来。”
贺京准心不在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