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瓷默了默,觉得甚为荒唐:“他就这么老实的,去跪了?”

“啊,”红红说,“祠堂三少比您熟,听说他小时候不知道跪了多少遍。”

江宝瓷:“......”

那不是小时候?

长大了他还愿意跪?

“还有,老太太让管家来交待,”红红说,“要买只包给茹小姐,三少肯定不会买的,老太太叫您帮他买。”

江宝瓷暂时收回心思,点头:“行。”

扫完地,红红继续看她,别有深意的:“您不去祠堂看看三少啊?”

“不看,”江宝瓷别开脸,很无情,“跪死他。”

红红巴巴的:“您出差的这段时间,三少都没怎么吃饭,今天一天都没吃过了,晚饭别想了,要跪到明天呢。”

江宝瓷干脆:“你去给他送。”

“......”红红犹豫,“要是被抓到了,我岂不是惨了。”

“所以,”江宝瓷没什么表情,点明事实“你宁愿你家三少夫人被抓,也不愿自己被抓。”

红红:“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对她的直白,江宝瓷十分无语,忍不住弹她脑门。

送饭江宝瓷是不会去的,她记仇得很,她的嘴是想亲就亲的吗。

谁家嘴能随便亲。

但江宝瓷也没打算饿死他,毕竟她有契约精神,时刻记得她跟贺京准是同一战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