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小野种活着,秦世子便觉得他的位置就会受威胁。
为了能安稳地睡个觉,他必须得想办法将他彻底铲除,这也怨不得他,谁让世子这个位置只有一个呢。
此时,秦乘风已经训练完。
刚回到屋里,就有手下来报,原来不是小九不肯回信,是他在给别人诊治时,那病人受不了酷暑,晕倒两次,她忙着救治病人,没时间给他回信。
而且这病人就是之前送她珍珠的那一位。
秦乘风心里顿时生出一股子火气,怎么又是他,莫非她现在只有一个病人不成?
他现在特想赶回京城一探究竟。
但他若是回京,必定会牵连马家,只好作罢。
次日,他心里的这股子气还是没有消散,以至于他在训练时从梅花桩上跌了下去。
一同跟着训练的人不禁发出惊呼。
见此情形,程巍眉头皱得更深。
他这外甥看起来依旧心不在焉,好像藏了什么心事,可他已经提醒过他,训练时就得专心致志。
现在好了,竟然跌了下去。
他立马上前查看,发现没什么大碍后,脸立刻板了起来。
“我看你是把我说的话当做耳旁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既是如此,那你就好好受罚吧。”
秦乘风知道是自己的错,并没有多说。
这项惩罚很重,以至于他在深夜还在训练。
程礼心疼外孙,说了自家儿子几句,但程巍对他罚的重了不可置否。
“父亲息怒,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他,若是不专心,不把根基打好,那他学了也是白学。”
“罢了,随你们去吧。”
程礼不再多说。
完成舅舅布置的难题后,秦乘风整个人几近虚脱,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写信给暗卫。
这是一道命令,他命暗卫在京城开家珠宝铺子,直接记在小九名下。
别人送她珍珠,他就送她珠宝铺子,如此一来,那珍珠也就不算什么。
他心里的闷气总算是消散了些。
刚准备睡下,门就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