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纾念表情里带着些被人重提旧事的尴尬。

她理直气壮的嘴硬：“明明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周淮聿没忍住笑了。

不由得调笑她：“我靠在墙上都没动，怎么撞的你？”

“灵魂出窍撞的？还是用的超能力？”

他主动放慢步子，尽量和宋纾念保持步调一致。

周围有不少人拿手机在拍他们。

两人的一行一动都规规矩矩的。

说话时也尽量压低声音。

宋纾念不想和他探讨这些“不堪”的往事，随口搪塞他：“就那样撞的。”

留下这话，她就快速的进了卫生间。

周淮聿站在门口等着她。

陈宇昂拿着他的手机走了过来。

手机上有通电话，是刚才周家老太太打来的。

“聿总，刚才老夫人给您打了通电话，问了合照的事情。”

周淮聿点点头，没接手机，只问了句：“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不清楚。”

周淮聿眉眼须臾，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整天跟着我，你不清楚谁清楚？”

陈宇昂茫然的眨眨眼。

这是让他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