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把她画出来！你TM知道你做了什么吗？”杜城不管不顾的吼道，他举起手想打向眼前这名害死了自己最珍视朋友的混蛋，要不是被冲进来的闫谈声等人紧紧拉住他，他会把满腔怒火发泄在这名罪魁祸首的身上。

即便为此犯纪律，甚至是被开除出分局，他也在所不惜此时他只想把眼前这个叫做沈翊的青年撕成碎片！

被同事们拦着拖出屋外，杜城拼命挣扎着，冲着那名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的青年嘶力竭的吼道：“我告诉你！你就是个王八蛋，你的画笔只能害人！你还是趁早把它扔了吧，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画画你知道吗？你是杀人凶手！你害死人了！雷队就是死在你的手里！”

几名警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失去理智的杜城拽出房间。

询问室的房门被重重关上，杜城的吼叫声仍在透过门缝钻进屋里。

青年木然呆坐，片刻后，他抬起头缓缓看向身旁的镜子，镜子中的他泪流满面，看起来格外陌生。他对镜子中的自己噎嚅道：“难道难道你真的害死人了？为什么就想不起来她呢？”

响声将杜城从回忆中唤回，现实他这才发现沈翊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你画完了?”

杜城转头看向画架，那上面的确已经多出了一张肖像画。

“那名人贩子应该就是长这副德行。”沈翊说完后就走向画像室的门口。

杜城赶忙站起身问道：“喂，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