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掏出了一方帕子,小心的給宝儿擦干净手指,眼睛并没有看滕梓荆一眼:“你当年的文卷全部被监察院调走了,唯一剩下的…..”说着,范闲抬头看向了屋内摆放的在书格上,特别突兀的一个南瓜。
“就只有这张海捕文书,自己拿去。”
宝儿扫了一眼,她真觉得这给刺客看起来不是很聪明,范闲都把东西摆的这么明显了,他刚才一顿翻找,硬是不看书架上一眼。
咱就说,谁家书架上放个南瓜啊,还那么大个儿!明摆着就是給来的人自己找的。
滕梓荆疑惑的去搬动那个南瓜,结果从南瓜中抽出了一张纸。
展开后,范闲才再次开口:“这上面记载…..你当年的罪行是刺杀朝廷命官。这就奇怪了,监察院为什么会把你这样的一个人.....归入门下呢?”
宝儿把小手抽了出来,再次揣到寝衣袖子里,这次她拒绝范闲抽风的变态动作。
范闲问的话,滕梓荆没有回答,反而另外问着:“你有监察院缇司腰牌?”
“有~”范闲看着滕梓荆坦诚点头承认了。
“你会去监察院?”滕梓荆继续问着。
“应该会。”范闲那厌弃又懒洋洋的回着一个不甚确定的答案。
可两句对话下来,滕梓荆却不再开口,只单膝跪地,双手呈上那柄属于他自己的匕首。
范闲愣了一下,不慎明白其中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