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未着急起身行礼,只这么静静的看着。宫尚角走进来的一瞬间,好想某种感知在苏醒,心口猛的疼了一下。
“见过执刃大人。”宝儿轻声说着。
宝儿请见后,又继续手里的动作,天凉,汤羹凉的快。
一会儿她是否还能留在徵宫都是未知数。
当她在迅鹰脚下绑上了那段经文的时候,她就做好了被宫尚角带入地牢的准备。
宫尚角只大步走到床边,眼神看着宫远徵:“徵公子的病症是谁给看的?”
“我。”
“什么症候?”
“目前看情况应该是夜惊症。”
宝儿手小心的喂着汤羹,此时的宫远徵已经能自主吞咽了,同昨天的情况相比,简直不要好太多。“玉侍营从未教导过玉侍行医之道,你是怎么会的医术。”宫尚角脸色冰冷,即便是连夜赶路而归,有刚完成继承仪式,可此时他就站在这里,却让人胆寒。
“自学。”
“花宫自来并不擅长医道。”看,宫尚角一直都知道,宫门内部的事情还有除非特意隐瞒,但只要宫尚角想,就没有不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