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没什么重量的绣球,十分准确的把我的手机砸在地上。
民宿的院子是石板铺成的。
手机在掉在地上的一瞬,已经彻底黑了屏。
既然无法报警,我便赶紧挡在苏朝朝面前,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再去摸苏朝朝手腕上的儿童电话。
“你们什么意思?”
我转而注意力地问新郎。
新郎笑嘻嘻的望着我,“被绣球砸中,是好运的开始,这样的喜气,多少人想抢都抢不来的。”
神他妈的喜气。
“你们的烟里是不是有米药?”我恶狠狠的问,“还有给我儿子的糖块里头,是不是也有米药?”
糟糕。
苏朝朝没戴儿童电话,只希望上了车的苏暮暮能有报警的意识。
三名拳脚不错的保镖,这会在老老少少村民的拥挤起哄下,衣服都有些不整。
很明显,这些人是借此摸他们的手机,不让他们联系外界。
是郁行指使的吗?
我环顾四周,没看到郁行的身影,便高声道,“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郁爷爷呢,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