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晨光无奈笑笑,随她去了。
他一边冲洗手指,一边对安俊说,“应该是被注射液体,不小心滴在床角上,毒物干涸后的残留。”
安俊死死抓着拳头,“到底是谁?为何要谋害我父亲?我一定要把那个人揪出来。”
安俊仔细回想老窦说的话,唯一的可能就是父亲临睡前注射的肌肉针被人动了手脚。
医生过来,帮乔晨光做了最稳妥的处理。
医生听说病房有氰化物的残留,不住解释,这种事和他们疗养院无关,他们可没有害自家的病人。
安俊去了监控室,调取父亲出事当晚的监控。
不出意料,监控被人动了手脚,那天晚上安伯远病房附近的监控,都被删除了。
安俊又让医生找来,当晚负责给安伯远注射肌肉针的护士。
那个小护士吓坏了,哆哆嗦嗦的,哭着说,和她无关,一切都是按照平时的工作流程照办。
哭着哭着,小护士想起来一件事。
当晚她值班,打扫卫生的阿姨,在配药室打扫好久,还不小心打翻了东西。
安俊急忙让院长联系那个打扫卫生的阿姨,她却辞职了,自从安伯远出事后,再没来过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