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应得的惩罚,我无力救你出去!”恩宁冷声道。

白韵如痴痴地笑了一阵,“是啊!我做了那么多错事,落到如今的下场,是我活该!出去......呵呵,出去也是被追债的围追堵截,这里头好啊!那些钱都不用还了!也挺好的,挺好的。”

白韵如笑得眼泪不住往下掉,忽然贴近恩宁,“我承认我做的一切,但唯独一件事,我不承认。”

“什么事?”

“你母亲不是我逼死的!”

恩宁蹙眉,“难道不是,你逼迫我母亲嫁给池刚,气死外婆,我母亲才一时想不开寻短见吗?”

“池刚是挺混蛋的!给你母亲提鞋都不配!嫁给那样的人渣,对你母亲来说确实是莫大的耻辱!”

“可池刚在你母亲面前,话都不敢说,碰都不敢碰她一下,对她的话唯命是从,像个跟班一样伺候你母亲!就算你母亲再不喜欢他,也不至于寻死!”

恩宁越听越迷糊。

不过在她模糊的记忆里,母亲和池刚在一起时,池刚是挺好的,不喝酒也不赌钱了,整日在家里头忙前忙后,对她和哥哥也好。

自从母亲离世后,池刚才原形毕露。

“你到底想说什么?”恩宁疑惑问。

白韵如闭上眼睛,长出口气,“你母亲寻短见的前一天,她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了些很奇怪的话。”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