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川无奈失笑，“你就是主打一个叛逆对吧？”

恩宁俏皮歪歪头。

“之前你动不动就生气吃醋，还搞垮江南的公司，你的做法太霸道蛮横！完全按照你的心情为所欲为，不考虑别人创办公司付出多少辛苦和心血。你总是这样，会招人恨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日后少树敌，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知道了，知道了。”楚黎川应付了一声，接着又问。

“那你呢？恨我吗？因为我对江南的所作所为。”

“我没有恨你！只会生气。感觉我像你养的宠物狗，脖子上勒着一条狗绳，让我透不过气！”

楚黎川的唇角抽了抽，“我有那么差劲吗？现在离开我，终于轻松了是吧？”

恩宁知道他又生气了，不敢再刺激他，微微一笑，“哪有，你很好！天下第一好！”

恩宁准备下车，又被楚黎川叫住。

“下次和楚氏集团工作对接，你来，不许再让蒋菲来！”

上一次，他非常隆重地打扮一番，还严阵以待的，结果来的人是蒋菲，不是恩宁。

天知道他当时有多愤怒，恨不得掐死蒋菲。

“好！我知道了！”

恩宁要下车，又被楚黎川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