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盯他一眼，也含沙射影道，“确实，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再也不要出现！我和江南之间坦坦荡荡，可没有丝毫隐瞒。”

楚黎川的唇角抽动了一下，重新拿起手机，继续忙工作了。

恩宁见他又逃避，将手机丢在桌上。

楚黎川知道恩宁生气了，急忙找了个话题，“顾焱这么关心顾若妍，你说顾焱是不是喜欢顾若妍？”

恩宁敛眸问，“我怎么知道？你们是好兄弟，你没问他吗？”

“问了，他说只当她是妹妹。”楚黎川放下手机，一副思考的样子，“如果只是妹妹，这份关心有些过头了。”

恩宁也觉得过头，不止一次提醒顾焱，以他的身份，不适合接近顾若妍。

可顾焱说，觉得顾若妍可怜，心疼她，想对她好。

很多感情，都是从同情可怜一个女人开始。

恩宁还是觉得，顾焱对顾若妍的感情来的有些突兀。

但又说不出来，哪里突兀。

“顾大少经常对女人怜花惜玉吗？”恩宁问。

楚黎川摇头，“他可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大好人。”

恩宁更觉奇怪。

顾焱最开始认识顾若妍时，顾若妍还是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