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个白眼,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孩子们心里不好受,那也是受欺负啊!”楚蔓可推着恩宁快点往前走。

恩宁被她推的急,有些气喘,只能加快脚步,“把孩子们养的和娇花一样,受不得一丁点风吹雨打,将来能成什么事?该他们自己闯的就应该让他们自己闯!”

“孩子们从小闯荡些,没坏处。”

楚蔓可切了一声,“就你道理多,说话一套一套的!总是你有理。我说不过你!”

楚蔓可推着恩宁回了大厅。

三个孩子们还在楚连江的书房没有下来。

谁也不知道他们祖孙四人在书房里干什么,说什么,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下来?

不少人悄悄往楼上打量。

生怕楚连江学老爷子,也弄个什么遗嘱,将一生积蓄给了几个孙子。

楚连海这辈子就盼着看楚连江一家分崩离析,闹得家宅不宁。

见有机会见缝插针,急忙拉着苗亚杰去偏角说话。

他还是那一套说辞,要为楚山和楚河着想,劝苗亚杰一定要看住了楚连江手里的资产,莫要被一堆小的哄骗了去。

“老爷子一直不认可小山和小河,但连江不同!这些年,连江最疼的就是小山和小河。他名下的资产,将来都是两个侄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