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货是运回去了,但是何塞告诉我,那批货是现在左海最缺的一批货。
要是现在弄到左海卖的话,利润至少是以前的三倍。
我一听,立刻就心动了。
这就是说,我跑一趟的话,抵得上以前跑三趟。
但即使我再心动,也没有海贸署的官文啊!
后来我突然发现了,要是能绕过平南军的话,那批货就能到就近的小岛。
在那个岛上随便掩盖一下就能进码头了。
也是那次,我开始打探起姐夫的行踪了。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平南军日常巡查的路线我都摸清楚了。
我购买了三条船,专门在夜间出海,从苏禄岛把番邦的货物悄悄的运到左海来。
时间一长,正经的海贸份额我反倒是不怎么在意了。
那些海贸份额赚的银子压根就不能和那几条黑船赚的银子比。
慢慢的,我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同样的,我和那个何塞也越绑越深。
和陈家老太爷的嫌隙也越来越大。
他不止一次的在外面指责我破坏左海的商贸秩序。
我也越来越厌烦他。
何塞也知道了我的想法。
他告诉我,他有办法让陈家破败,让陈家从此在左海没有立足之地。”储时光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