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啊。我,我的脚麻了。”路慈娇小的身体缩在狭小的柜子里,更别说身边还带着个大累赘,时刻和她抢宝贵的空间。
无奈,她是能将身体靠在魏莱这大家伙的身上,脑袋在他肩上,手臂在他头上,胸口对着他的,双腿压着他的。
说白了,她现在就是被魏莱抱着躲在衣柜里,她在上,他在下,还得蜷着腿,不舒服极了。
魏莱何尝不是身体僵硬,抱着路慈这个看着瘦,实则肉的女人,他心头奔过一万头草泥马。
他还是得侧耳倾听外面的声音,以免被人发现,遭遇预料不到的事情。
“再忍忍,以免还有人在走廊外面。”
昏暗中,魏莱摁着路慈的脑袋,稍稍偏头,贴着她耳边小声嘀咕着。
不敢说话声音太大,那帮人随时都会进来,刚才又来过两次,不能大意了。
而路慈耳边吹着热风,很是刺痒,她猛地抬头,却被头顶的柜子顶得撞回魏莱怀里。
“啊!”路慈吃痛呼喊,却不料回到魏莱怀中失了方向感,猛地撞上魏莱那炙热的唇角。
她倏地瞪大眼睛,憋红了脸,想缩回脑袋,但魏莱的手还在她后脑勺上。
路慈怒瞪发呆的魏莱,你看你看,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她不甘心就这么被魏莱占便宜,浑圆的小眼一转,立马有了主意。
她明亮如昼的眼眸微微一眯,挑起奸诈的笑容,而后猛地张嘴一口咬住魏莱的嘴唇。
魏莱一时吃痛,松开路慈的脑袋,用复杂的神色盯着得意洋洋挑眉的路慈。
这小狼狗还真是爱咬人啊,不会带着什么病毒吧?他还能活着走出这房间吗?
魏莱突然有些后怕,看向路慈的眼神也变得幽深起来。
路慈直了直腰,跨坐在魏莱身上,哼声道:“老娘不和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