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庭礼抿了一口茶,嘴角噙着笑,“慢慢来是种诚意。”
紧接着,他又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类似邀请函的卡片,递给喻少安,“你也该抽时间解决一下终身大事了。”
应溪走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捧起凉水泼在脸上,让脑袋变得更加清醒一点。
刚才喻少安的话,就像在平静的湖面随意丢了一颗石子,明明不经意却叫人心乱如麻。
他是想告诉自己,池庭礼和林晚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让她不要多想吗?
喻少安怎么会知道这些?
是池庭礼告诉他的?
难道说……
应溪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把所有的念头全部甩掉。
等应溪从洗手间出来,喻少安正站在门边打电话,见到她招呼了一声。
应溪走过去,喻少安挂断了电话,“刚刚有人给我打电话,池牧也在调查你们之间的关系,恐怕很快就知道你和庭礼之间的事情了。”
应溪挑眉,“合着这么久了,他还不知道?”
话音落下,她转念一想,以池牧也先入为主的自大性子,恐怕还认为她对他念念不忘。
“前面听周七七说,池先生的大哥回来了?”应溪问。
“是啊,你也听到了,过两天池老爷子和庭礼二哥的媳妇也回来了,池老爷子年纪大了,估计有些事情要有个决策。”
至于这个决策是什么,喻少安没有明说,但是应溪都懂。
池氏集团董事长的位子。
“不过,”喻少安顿了顿,又道,“庭礼的私有资产比池氏集团更丰满,对这个位子毫无兴趣,就是为了这么多年母亲的遗愿而已。”
他语气带了些轻嗤,显然对池家人存有一丝不满。
应溪神色复杂地点头,她大概猜到了。
上一次池盛安对她说的话,历历在目。
应溪半垂下眼睑,遮盖了眸中复杂的眸色。
另一边,池家。
池牧也打着电话回家,眉心紧拧,“我知道了,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