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走到了陈国公面前,什么也不再说只安静站着。

陈国公想哭的心都有了,只能抽搐着脸挤出个讨好的笑:“误会,都是误会。”

此刻的陈国公已经顾不得丢脸了,毕竟和性命比起来脸实在是微不足道。

夜玄恪满眼崇拜的小声感叹:“国师压迫性的气场简直无人能及。”

就连他这个不相干的人都感受到了压迫。

江炎霆给他一记白眼:你这不废话吗?那可是我师父!

宋问天也不屑在理会陈国公,这种蛀虫般的宗亲自有师兄自己去解决。

凛冽的眸光看向纪旭泽,破罐子破摔的纪旭泽全然不管不顾了,强压下心头的畏惧,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纪子澈毒害母亲,理应送宗人府问罪,国师难不成还想包庇不成?”

宋问天是彻底不屑理会他,而是看向夜玄祈:“你既已都安排好了,还等什么呢?”

向来的高傲的辰王殿下此时俊美的脸上满是笑意:“这不是在等天叔吗?”

宋云夕:“……”

【天叔天叔的,他倒是会套近乎。】

那酸溜溜的语气就好像他抢了她师父一样,让夜玄祈决定哪天定要好好逗逗她才有趣。

宋云夕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师父,你和夜玄祈是有什么秘密吗?”

她和师父都没有秘密,凭什么让夜玄祈这臭男人抢了先?

宋问天啼笑皆非:“为师和他能有什么秘密?不过是我们恰巧知晓了他要做的事而已。”

我们?

宋云夕敏锐的抓住了重点:“除了师父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