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这封书信,极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沧澜王的。
否则的话,为何会这么凑巧,这书信恰好塞在他家门上?
“王大人,府中有下人,即便是大半夜的,也一定有人守夜,大门口上有动静,怎么可能无人察觉?”
这时,孙朗突然开口问道。
“臣家中只有一守门老奴,那老奴已年过五旬,无从察觉。”
王正业面露难色道。
“哦?”
孙朗眉头微挑,继续问道:“王大人没见过沧澜王殿下的笔迹,怎么就如此肯定这封信一定是沧澜王所写?”
“这?”
王正业微微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摇头道:“臣自然无缘得见沧澜王的墨宝,但沧澜王的印章可做不得假啊!”
“呵!”
孙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王大人,你可曾想过,书信能造假假,难道印章就不能造假了吗?
“你要知道,这世上能人异士何其之多。”
“方才宫中侍卫已取得沧澜王的亲笔所书,难不成王大人,认为宫中侍卫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造出一份假书信吗?”
“陛下,臣怀疑御史大夫,这是故意诬陷沧澜王,还请陛下圣裁!”
孙朗话音未落,直接对叶南天躬身行礼道。
“你,你胡说!”
王正业被孙朗说得面色铁青,大声反驳道:“我乃是本朝御史大夫,我若是没有真凭实据,又怎会想起参沧澜王?”
“那谁知道呢?从昨日开始,京城内外有关沧澜王不臣之心的谣言四起,王大人这时候站出来参沧澜王,是何居心?”
“孙大人莫要咄咄逼人,让王大人把话说完!”
朝堂上,又一文官站出,替王正业道。
“张大人这话说得,我怎么就咄咄逼人了,我只是有事说事,他王大人若不是心虚,为何不反驳与我?”
“王大人手中的那封书信,也不能证明沧澜王与蛮族人有勾结,自然也不能证明沧澜王有不臣之心。”
“毕竟,我们谁也没有亲眼见过沧澜王的笔迹,谁也不敢说那封书信就一定是沧澜王写的。”
“所以,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
“陛下!”
王正业闻言,顿时急了,连忙说道:“陛下,那封书信上可是有沧澜王的印章啊,那印章做不了假啊!”
“王大人……”孙朗还想说点什么,被帝王打断。
“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