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用苏婉筝的东西,换大皇子一命。”她说完这话,也不管楼逆最后是否同意,径直拂袖离去。
良久,整个正殿,都不见楼逆再说一句话。
凤酌走过去,伸手轻轻拉了拉的袖子,小声唤道,“止戈……”
楼逆手一抬,顺势就将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包进掌中,每根指头挨个揉捏过去,他眼底才流露出疲惫来,“原来,她也是有过孩子的……”
凤酌应了声,她眉尖又习惯的蹙起,想了好一会才道,“话是那般说,可我到底还是觉得皇后不是个会暗害子嗣血脉的性子,毕竟十一,也不是她所出,可她教养在膝下,视如己出。”
楼逆伸手揉了揉眉心,看着凤酌的脸,顿觉一阵轻松,不过还是不忘念叨,“师父哪,除了弟子,莫要轻信他人。”
见凤酌乖巧地点点头,显然有将他的话给记心上。
他才又道,“且皇后如今能掌控半壁江山,本身这一步步的,就是靠诸多的手段与鲜血尸骨爬上去的,世人都是如此,也就莫说谁的性子好与坏。”
凤酌看着楼逆,见他深邃如黑曜石的凤眼之中,只倒影出自个的模样,心间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涨意在发酵,涨满整个胸腔,让她很是欢喜。
楼逆伸手摩挲着她下颌软肉,眯着眼,微扬头,倏地就道,“师父,我们成亲吧。”
凤酌本很是放松地眯着眸子,猛然一听这话,那眸子一下睁圆,瞧着楼逆,被震的说不出话来。
楼逆叹息一声,将人搂到怀里,这才皱着眉头道,“这宫里贤妃一不管不顾地闹将起来,以皇后的手段,挪出手来要对付他们,约莫圣人就没几年好活的,弟子担心,此时不成亲,往后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况,”他似想到什么,将头拱到凤酌身上,闷声道,“弟子想师父的紧,一日不成亲,一日就得不到师父,弟子心头不安,师父若被人抢去了,弟子要怎么过活。”
凤酌脸瞬间就黑了,与之相对的,却是粉到透明,红到滴血的耳朵。
她扇了楼逆后脑勺一记,冷喝道,“胡说八道什么?谁能抢我去!”
楼逆抬起头来,眯着眼瞧她,忍不住心头发痒,伸舌舔了她唇尖一下,哑着嗓音道,“师父,弟子很快就十七了,最近老是梦见师父,一直憋着,听闻对身子不好。”
起初凤酌还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紧接着楼逆就以行动告诉她是何意。
他温温柔柔地啄着凤酌嘴角,几次亲密下来,他多半已经晓得自家师父吃软不吃硬,特别还是在情事上。
一般他十分温柔地来,多半凤酌也是觉得这种亲近很是舒服,故而并不会多有抗拒。
比如这会,凤酌就半眯起了眸子,享受着楼逆温柔的碰触,这让她有一种被人时刻都宠着的感觉,懒懒的,就什么都不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