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就连御曦之察觉到一股子阴谋的味道,“端王和圣人的妃嫔牵扯不清,却被大皇子刚好看到,这大皇子若是去跟圣人告一状,端王岂不就是个淫乱后宫的罪名?”
离的太远,听不清两人说了什么,只是凤酌隐隐看到大皇子脸上出现得色,因着楼逆背对着她,故而她不知楼逆眼下是如何反应。
对御曦之的话,十一却不赞同,“大皇兄不会拿这把柄去告九哥的,他只会让九哥听他的话,大皇兄很讨厌。”
果然是皇后膝下教导出的孩子,虽年纪还好,可也算是有心计。
没过一会,大皇子就笑着离开了,凤酌见楼逆顿了顿,他倏地就转身,目光锐利如电地看过来。
惊的十一和御曦之赶紧藏好,凤酌却是晓得,多半无用。
果然,楼逆缓步过来,他一转过角,原本冷冰冰的脸色在见到凤酌之际,倏地一愣,而后眸色一瞬就柔和,“原来是阿酌,我还以为是谁。”
他说着这话,还朝十一和御曦之看了看。
十一十分懂这位皇兄的脾性,不敢招惹,死拉活拽的将御曦之拖走。
独剩两人后,楼逆抬手似乎想摸摸凤酌鬓边,但被凤酌一撇头,躲过去了。
“师父都看到了?”他笑着道,还扯着胸襟,皱眉抱怨,“谢音竹身上脏的很,师父,朝服都给污了。”
“哼,”凤酌飞快地瞥了一眼,古怪的道了句,“花前月下,美人投怀,哪里脏了?你自个想的脏罢了。”
这等好略带尖酸的话让楼逆愣了愣,他不确定地望着凤酌眼眸,“什么美人投怀,弟子手指头都没动她一下。”
凤酌哪里肯信,她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心头虽不是很舒坦,可也觉得自己好似太过计较,但不计较,她瞧着楼逆那张脸,就又气不过来,“动没动,与我何干!”
她瞪大了眸子看他,张牙舞爪,只要楼逆一个点头,她就扑过来给他一爪子的架势。
楼逆定定看了她好一会,这才挥袖笑道,“师父,这是吃味了吗?”
这话一落,就像踩了凤酌尾巴,她跳将起来,小脸绷的紧紧的,眉头皱的来能夹死蚊子,并吼道,“谁吃味了?你说到清楚,到底谁吃了!”
便是连声音都拔高了一丝。
可她压根就不晓得,那涨红到滴血的小巧耳垂,以及在仲秋月色下,薄粉面颊,和因着恼怒而晶亮非常的眸子,都带着色厉内荏的可人来,叫人想好生揉捏个遍。
楼逆也那么做了,他上前一步,将人拥进怀里,上上下下地安抚一遍,只恨不得与自个融为一体的架势,“师父这般在乎弟子,弟子很是快活呢。”
凤酌两手举着,毫不犹豫一爪子就挥在他脸上,便是那好生生的玉冠都让她给带歪了去,“放开,楼止戈,你个欺师灭祖的混蛋!”
即便她想踹也是不行,她深深后悔从前教导这人拳脚的时候,没事教什么穴位,眼下这诸多的手段都被用到了她自个身上。
楼逆的揉按也是有技巧的,每一下都在特定的穴位上,叫她浑身都卸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