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没想到沈岁眠到了这等地步,嘴还能这么硬。
“用贞洁来羞辱女子就是你得意的法子?这套路已经不时兴了,你还不如卸了我两臂关节让我痛得说不出话。否则,不论你与你小狗什么关系,就凭你上次打晕我,和你今日说的这些话,我都要弄死你。”
她被按在墙上无法动弹,一对眼珠却灵动极了,媚眼如丝。
轻声软语说出恶狠狠的话,怎么看都不像是威胁,反而更像是向对方撒娇。
阿大笑她:“沦落到这种地步还能这般尖牙利齿,看起来真不像江南世家养大的娇贵女郎,反而像条野狗。”
他甚至凑近,嗅她身上的湖水腥味,以及沤了一夜的衣裳上沾着的味道。
“你身上有一种同类的气息。唔,什么味道,这么香?”
他抓着沈岁眠的手,掀开她衣袖,沿着她伶仃细白的手腕子向上一路嗅过去。
沈岁眠冷眼看他。
“阿大在西狄俚语里是首领的意思,但现在的你才更像一条狗啊,陈世子。”
“哟?这就发现了?做狗没什么不好,你要是能驯服我也不错。”
被她点破上次伪造的身份,阿大却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