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连连后退，看着云清月的眼神谨慎又恐惧，但还是壮着胆子故作冷静道：

“你是……堕神！”

“堕神？”

云清月歪了歪头，对这个称呼明显有些陌生，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姐姐是神，所以堕神是什么意思，大概也能猜得到。

尤其是她早就清楚自己和姐姐的力量不一样，对于姐姐的种种行为，她也能猜到一二，所以哪怕是理解了这个称呼，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甚至颇为喜欢。

她轻笑了声，看着阿灵，声音轻轻，“我很喜欢这个称呼，也很喜欢你的聪明。”

阿灵咬着牙，拼尽全力挣扎，可是眼睛里涌上密密麻麻的红血丝，也挣脱不得。

“你到底是谁？”

“你不是陛下，陛下在哪里？你把陛下怎么样了？”

她声音中带着恨意，就连眼神里都是掩饰不住的。

因为她害怕，害怕陛下遭了这个人的毒手，不然为何这个人的脸和陛下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