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臣也是一怔,但很快回神,“猜的。”
迟欢狐疑,“猜?”
陆斯臣平声说,“你们当医生的工作时间不规律,人均胃病不是很正常?”
迟欢“唔”了声,“虽然但是,这就有点以偏概全了。”
说着,她“咔啦”一下,又开了一个易拉罐。
啤酒沁凉,浇的人头脑也清醒了几分。
但只是须臾,就被五脏六腑暖的发醺。
迟欢一手拄着脑袋,直勾勾看向对面,“那你呢?”
陆斯臣挑眉,“我?”
迟欢慵懒地点点脑袋,“你平时这么忙,日理万机起来跟个皇上似的,没有胃病吗?”
跟个皇上似的……
这什么形容?
陆斯臣问,“喝多了?”
迟欢摇头,“没有,这才第三罐,顶多就是微醺。”
她酒量一般,醉不醉要看场合。
若是在外面,周围有不熟悉的人,她就会强打精神,尽力保持清醒。
若是在放松又舒适的环境下,她感觉到安全,精神也会松弛,就会任由自己的醉意蔓延。
就比如现在,她看似清醒,其实已经没那么清醒了。
“微醺……你倒是挺会拽词。”陆斯臣似是轻嗤了声。
迟欢不满地嘟囔,“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陆斯臣挑眉,“想知道?”
迟欢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