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泽这里谈妥之后，我转头就回了公司。

张特助还在秘书办兢兢业业工作着，丝毫不知道我已经偷摸地把他给卖了。

“张特助，咖啡。”

按了铃叫张特助送咖啡，没一会儿，他就乖顺地送进来。

“你跟在我身边，已经快十年了吧？”

接过咖啡，我饶有兴致地问道。

似乎是不知道我怎么会突然感慨起来，他有些不解地点点头。

“九年多了，今年冬天就满十年了。”

“已经这么久了啊……那方晟实业那边的项目，就交给你跟吧。”

我缓缓地说着。

张特助果然在听到方晟实业的时候，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这个项目只是C级项目，派小李他们去跟就好了，你身边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