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院门外又来了两个同村乡亲,开始劝牛三,别在这闹。
陈忠祥给我发烟,我没接,说戒了。
他愕然一阵,然后给阿宇和李响发烟,自己也点上一根。
“小事情,阿伯能处理,你不要糟心。
这事我有办法的。
已经放了两天两夜了。
我再拖个几天,人就有味道了。
我就不信,他牛三,能叫我堂叔烂在家里?
等他把人拉去火化,就再闹不成了。
后面,我再叫治安队的,整他们家一下。
他老婆阿三妹,不是要打牌吗?
抓起来,打她几天,看她还敢不敢来找茬。
也是正告那些有此类想法的人,趁早给我打消念头。”
闻言,我放心的微微点头。
处理这些事,忠祥伯是有经验的,他的方法更为中庸和有效。
村里不乏见风使舵的,自会有人站出来反对牛三。
“阿伯,你找个时机放个话出去。
就说这过年的时候,我陈远山会给村里老人发钱。
65以上的,每个老人发一千。
你就说,这是你争取来的。
完了我再给村里捐上8万块钱,你看着给大伙装点路灯啥的。”
陈忠祥忙摆手:“不不不,太费钱了,你这些钱,都能买他牛三的命了,犯不着。”
“牛三没了,还有别人,咱们预防着,能堵上他们嘴就行。”
“嗯,还是细侄你考虑的周全,就按你的来。”
我以为,门口的牛三,会被乡亲们劝走。
却没想到,门口越闹动静越大。
陈忠祥探头朝门外张望,发现牛三的老婆,陈三妹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