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黑衬衣男子恼怒大叫。
我站起了身,一阵心塞,陈欣炜不讲道义。
先是伤我兄弟在先,后示好,谈判讲数期间却再次伤我骨干成员。
“陈远山,我曹尼玛!
你敢动我,靓坤就得死。
我保证,他会死的很惨。
你他娘的,放开我。
放开!”
我拿起了茶几上,滚开的一壶水,走到了黑衬衣男子跟前。
看着我手里的热水壶,黑衬衣男子眼睛吓得老大了,大口呼吸着。
“你,你敢!
陈远山,你难道不管你兄弟的死活了吗?”
我看看仍旧在咕嘟咕嘟响,不停冒着蒸汽的热水壶,脸色一沉。
“靓坤叔常年在外跑江湖。
他是搞情报的,这个工作就是这样。
他做的事,本身就很具危险性。
他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要是死了,他的家人,必然会得到丰厚的回报。
我可以保证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过着人上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