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
他要他死!
*
虞枝接连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勉强能下地走动。
她看着寸步不离陪着她的银翘,眼神无奈:“我又不是玉做的,磕一下碰一下就能碎了,你也不必一直看着我。”
银翘抿着唇垂下头:“夫人这几日都不怎么说话。”
她还是觉得之前的事给虞枝留下了阴影,因此愈发自责没能保护好她。
虞枝神色一顿,若无其事地扬了扬嘴角:“你这脑瓜子整日想什么呢?我伤口疼的厉害,哪还有心情说话?”
银翘怔了怔,连忙问道:“那现在还疼吗?您怎么不早说啊?要不要去问顾大夫开点止疼的药?”
疼肯定是还疼的。
虞枝扯了扯唇角:“最难熬的时候都过来了,不用麻烦顾大夫。”
在园子里走了几圈,虞枝出了些汗,伤口又开始泛疼,打算作罢。
傅嬷嬷神色微异地低头进来:“夫人,薛公子前来拜访。”
薛公子?
“薛淮景?”虞枝有些惊讶,点了点头,“把人请进来吧。”
薛淮景是得知她受伤了所以来看她?
可事情都过去两三天了,也不该现在才来啊?
她想不明白索性作罢,让银翘扶着她进了屋。
薛淮景来的突然且低调,他为了和谢祯避嫌,不让别人清楚两人的关系,明面上甚少和他走动。
可今日这事实在事发突然,顾不了那么多了。
薛淮景进了门,看到面色微白的虞枝坐在那儿,整个人都病恹恹的,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说接下来的话。
虞枝笑着出声:“薛公子怎么突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