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连心，才拔第一个，邓禹就已经疼得尖叫着晕了过去。

可几人还是没有放过他，又继续把他剩下的指甲盖全拔了，拔到最后一个脚指盖时，邓禹又被生生疼醒过来。

“江衡，求求你，放过我，工煜再怎么说只是你一个手下，我们是亲戚啊！你放过我，今天的事当我给工煜赔礼道歉了！求求你放过我，老太太一把年纪了只有我一个侄子啊！”

江衡一边抽烟一边看着他挣扎，他浑身满是血，几乎没一块好皮，可那双充满贪婪的眼睛还是让他十分厌恶。

“赔礼道歉？你给他陪葬就是最好的道歉，至于老太太那，用不着你操心，她有她唯一的孙子，还有外孙陪着，轮不到你这个侄子。”

说完准备站起身离开，毕竟时间不早了，茵茵也不知道睡了没有。

走了两步，又像是想起来似的，转头朝手下到：“找个盒子，把这些指甲收起来，到时候和衣服一起，给老太太送去，再写一张纸，让老太太知道知道，她的好侄子都背着她干了什么事。”

“是老大！”

说完江衡转身就走，没有一丝心软，他从踏进来的第一步就坚定不移。

工煜也许只是他手下一个兄弟，可也是实打实因为他的原因白白断送了姓命的。

何况，落到邓禹这个变态手里，皆是受尽折磨后才死。

所以江衡从那之后，安排了很多眼线在邓禹身边，也收卖了当时在场的一些人，经过他们的描述，知道了当年工煜走得多痛苦。

毕竟当年工煜的尸体被人从湖里打捞上来，一整个就是惨不忍睹。

指甲全没了，眼睛也是，浑身上下全是鞭痕，加上在水里泡久了，浑身肿胀，几乎看不出他原本的面目。

工煜的老母亲哭得当场就晕了过去，一醒来便求着他抓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