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秦洛杉蹙眉,“我已经把蒸馏器的形状告诉了他们,为何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
“不不不,这事儿和生意还真没关系。”白青摇头。
“是苏卿卿的嫉妒作怪,她派人抓了月满。”
白青说话时,猫玖已经在苏府的围墙上一动不动趴了半个时辰了。
茂盛的爬山虎墨绿叶子挂着绿霜,他身子扁扁的像枯叶。
不知过了多久,看着守夜侍卫成队走远,他轻飘飘落地了。
他先是去了沈扬卧室,里面空无一人。
手下鬼鬼祟祟从狗洞外告诉他,在花楼见到了沈扬。
“咦,那厮正和那小娘们睡得昏天黑地嘞。”
猫玖自言自语:“不应该啊。”
这么说,沈扬没出手,那是谁动的手?
“打,给我往死里打,把这贱人的下面撕烂了,看她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怎么,怕了吗?等我叫人给你玩完了,再给你送回秦楼,你再去伺候我男人!”
随着几声钝器敲击皮肉钝响,女子凄哀惨叫不绝于耳。
“我小姐,小姐不会放过你的。”
月满的声音,猫玖心尖一动,凭着雪霜的掩饰潜到一处窗扇下面。
在猫玖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听着屋内,分辨是不是月满的时候。
“所以公子的意思是,叫你不要再管了。”杜府里白青已经在苦口婆心劝上了,“一个花魁不挡事,大不了以后公子不出手,我都可以出银子帮你多捧几个。”
“你现在和沈府关系好容易缓和,就算月满被她夫人弄死了,你猜沈扬是向着你,还是护着自己夫人。”
他喋喋不休说着,丝毫没注意秦洛杉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
“算了。”她自嘲一笑,自己竟然真的指望杜恭孝会为了自己设险出力。
“你走罢,告诉杜恭孝,此事无需他插手。”秦洛杉看着镜中自己憔悴的面庞,扶着桌沿坐下,指尖扶额,“是我把月满捧到这个位置上的,若是我不管她,岂不是小人行径。”
“以后我挣来的每一份银子都不会安心的。”
“秦小姐,公子是为你好,你也知道沈扬背后是谁。”
白青还在劝,秦洛杉略失控,低喝:“无需你们管!”
她自然知道沈扬和真源公主的关系,得罪她,她想弄死自己怕是动动手指那么简单。
可她就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