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刚回相府的时候,薛祁言还开心不已,甚至觉得,他们若是能将妹妹保护的好,妹妹一辈子不出嫁都没关系,省的被这些狗男人欺负!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妹妹便再次确定了终生!
而如今坐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倘若再不放心将妹妹交给他,那上京便没有人了。
谁料,薛祁言话音落下时,薛祁言却黑了脸:“再次出嫁?她嫁给凌云淮那次,算什么出嫁?”
空气中顿时泛起浓浓的醋味,薛祁言眼角抽搐了下,竟没想到自己触碰到了萧玄彻的逆鳞。
他薄抿着唇,找补着:“的确,当时阿绾与凌云淮成亲,的确像儿戏一般,可惜阿绾当时就是宁可和家里断绝关系,也要嫁给凌云淮,我们想拦也拦不住。”
萧玄彻:“……”
使劲往他的心口扎心是吧?
萧玄彻脸色更加黑沉:“薛祁言,你故意的?”
薛祁言终于笑了出来,起身朝着萧玄彻告别作揖:“太子殿下,臣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萧玄彻气的直接低喝一声:“把马给本殿下留下,你走回去!”
听到这话,薛祁言突然发现这个浑身上下充满帝王风范的人却有一丝丝可爱之处?
他告辞后,转身出了营帐,准备离开!
谁料,薛祁安早就等着他了,见薛祁言出来后,他脚底一抹油的就跑到了薛祁言的面前!
薛祁安气呼呼的,眼眶都泛着红:“二哥,太子殿下是不是耍我呢?”
薛祁言却故意沉下了脸,毫不犹豫的教训着薛祁安:“那是太子殿下,未来的天子,你怎么说太子殿下的?”
薛祁安瘪了瘪嘴唇:“那就算是未来的天子,他是不是我小姐夫了?是不是我阿姐的夫君了?”
“你个混小子,说话总是没个正形,若是让爹听到了,绝对得命人打你几十大板!”薛祁言抬手拍向薛祁安的脑袋!
见状,薛祁安顿时捂住自己的脑袋,而后撅着嘴唇道:“刚刚我那么意气风发的表达我的坚定,殿下还让我签了生死书,结果副将刚刚吩咐任务的时候,竟然是让我和霍敬前去荆州,保护一个女子?”
“这用签生死书的吗!殿下不是逗我是什么!”
闻言,薛祁言沉了脸,黑眸变得幽深深邃,“怎么?保护女子很丢人?天下最应该保护的就是妇女与儿童,你们两个能保护好一个女子,你还觉得丢人了?”
薛祁安见状连忙解释着:“二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哪里敢歧视女子!我只是想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殿下这明明就是不放心我上战场,我想证明给他看!还有阿姐,二哥,爹爹看,我薛祁安也不是脆皮小木头!”
听着薛祁安油嘴滑舌的话,薛祁言再次一巴掌拍过去!
他扯了扯唇,“你给我老实点,前去荆州的路上,你和霍敬也得小心行事,好好保护自己,如今长公主和孝亲王都不见了,指不定埋藏在哪里,长公主认得你,知道你是薛家的人,难免不会升起报复的心思,你能懂我在说什么?”
薛祁安皱了皱眉:“我就不信以我如今的能力还对付不了一个长公主了?”
薛祁言眯眸,“你在这么不长心眼,我就让爹爹把你从这里接走,你就回相府好好待着,哪里也别去了!”
听到这话,薛祁安彻底大变了脸色,连忙求情着:“别,别啊!我才不要回府里当一个废物,我去还不行吗!反正不就是保护一个女子吗,我和霍敬肯定能完成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