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她疑惑地唤了一声,想瞧瞧魏铮是否睡熟了。

魏铮不置一词,严如月这才伸出手探向魏铮的脊背。

这一探,就让严如月发现了些端倪。

“你……你怎么背上也有个胎记?”

曾记得,严如月与魏铮做夫妻的时候记得他脊背上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胎记。

两人欢好的时候,严如月还曾指着这胎记询问过魏铮。

“夫君,这胎记是怎么来的?”

那时的魏铮十分心悦严如月,便笑着说道:“自然是从小就有的,这样的胎记满京城里也只有我一人有而已。”

对啊,这样一模一样的胎记,又长在脊背之上,还是一样的位置。

这世上怎么会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胎记?

说话间,严如月的脸蛋里已露出了几分可怖的神色。

她不敢置信地望向了魏铮,而后则轻轻地摇晃了他一番,可魏铮却没有半点动作。

如此,严如月才安心地要去查证魏铮背上的胎记。

若真是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严如月便会壮着胆子猜测,猜测眼前的冯正就是魏铮。

可魏国公府倒台之后,魏铮分明下落不明,据说还死在了匪乱之中。

他怎么可能出现在京城?还以京兆府尹庶长子的身份出现在严如月的世界里?

若真是如此,严如月便怀疑魏铮心里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思及此,严如月便敛起了面容的笑意,仔细地翻过了魏铮的身躯,又下地举起了烛台,想瞧清楚魏铮背上胎记的位置。

可没想到她才动作了一下,本该醉得不省人事的魏铮却突然开了口。

“娘子,你想做什么?”魏铮睁开眼眸,注视着眼前的严如月。

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清明淡然,仿佛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要透过严如月的外表觑见她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