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寝里只剩下魏铮与宁兰两人。
宁兰调整了一番自己的心绪,便与魏铮道:“今日府医来给妾身诊脉的时候,说妾身的脉象很是奇怪。”
关乎宁兰的身子,魏铮便拿出了些真挚的态度,凝视着眼前的宁兰道:“怎么了?”
宁兰便将府医的诊脉之语原原本本地说给了魏铮听。
魏铮听后顿时喜意大起,立时不由分说地让无名去宫里请了太医来为宁兰诊治。
章太医匆匆而来,才进内寝,魏铮便领着她走到了宁兰的床榻前。
章太医为宁兰把了脉,沉吟半晌后只道:“这脉象的确是有几分怪异,敢问姨娘从前可是极为体寒的体质?”
魏铮在旁目光灼灼地注视着章太医给宁兰把脉。
“是。”宁兰无比真挚地回了话。
章太医捋了捋自己发白的胡须,思忖半晌后只道:“老朽应是能断定姨娘的脉象是喜脉。”
话音甫落,魏铮先满眼惊讶地愣在了原地,而后才问章太医:“此话怎讲?”
章太医到底是医术精湛的妇科圣手,这一发话,便彻底扫除了宁兰心中的疑虑。
最近她春风满面、喜从心来,不仅成为了魏铮的贵妾,竟还诊出了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