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笑了,“张司,江山难移本性难改应该听过吧!傅瑾年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不会逊色我。让我相信他放手,还不如让我相信,他拿我威胁宴哥哥。”
她是绝对不会信傅瑾年!
“苏经理,感情的事我无权干涉,但我想替傅总说一句话,这些年,我跟秦雯都是看着他,从杀伐果断顶端跌入尘埃。我知道我可能圣母,但您对他真的误解了。他背上以及腹部的伤,您应该都看到了吧,而那只是表面的。傅总这些年过的并不如您所想那么好。”
苏寒未接话。
张恒知道,他又多嘴了!
傅瑾年这些年过得确实不好,但苏寒那十年过的也不好。
他是个打工的,“苏经理,走吧,温医生还有您的儿子都很担心您。即便傅总真的又耍花样,您家人朋友在身边,他还能做什么啊?”
张恒是傅瑾年的人,说话自然向着傅瑾年。
苏寒也清楚为难他没意义,而且他说的也对,傅瑾年不可能关她一辈子,宴哥哥过来了,她还担心什么?
“好,告诉傅瑾年,如果他敢威胁宴哥哥,哪怕是死,我也拉他陪葬!”苏寒放了话,迈步出小岛。
傅瑾年最好跟宴哥哥无任何交易,否则,她死也得拉上他!
回到陵城苏寒入住酒店已经十点半了。
这个时候念念已经打瞌睡,可爸比说妈咪今天会回来,念念强撑着自己,他好想妈咪,好想在见到妈咪。
门铃响起那刻,念念眼睛瞪的老大。
温小雨与姜楠腾的一下从沙发上起来,“苏苏,是你吗?”
房门开启,三姐妹抱成一团,哭的稀里哗啦。
念念也哭了,“妈咪!”
苏寒半蹲下来将他抱起,狠狠亲念念面颊,她真的没用,有人他担心了。
盛宴见她平安无事,也放心了。
身侧顾清州着实有点迷,盛宴对傅瑾年到底说了些什么,傅瑾年当真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