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不会,也不屑。就是这些日子你又把我安静生活给搅的天翻地覆,在想怎么礼尚往来。想来想去,我觉得……”白露大概是真的疯了,她居然揭开盖在傅瑾年身上的被子。
傅瑾年上身因为检测身体贴了许多磁片,但这不是让苏寒震惊的,她震惊的是傅瑾年腹部,有一道长二十厘米左右的狰狞疤痕!
苏寒纵使不再爱傅瑾年,但也清晰知道,傅瑾年身上是没有伤痕的。
白露窃喜,终于在苏寒面上看到她久违的,想一直看下去的表情。
在她认知里,苏寒即便是聪明坚强地,但也是懦弱卑微的。她当她不存在继续跟傅瑾年举行婚礼,可不是看她可以高高在上,能与傅瑾年断的干净。
她还是要他们两人彼此折磨纠缠到死方休!
只有这样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很震惊吧?但这只是一面!”说着,白露用手里遥控器将躺在病床上傅瑾年给摇了起来,然后抽正他的身体,把后背露给苏寒看。
苏寒呼吸顿时一窒,哪怕她在冷静告诉自己,别着了白露的道,但傅瑾年身背后交错斑驳的痕迹,触动了她的心。
苏寒发现,纵使这个男人她已经不爱了,可要完全做到不闻不顾,根本就不可能。何况曾经的她是那么深爱。
她感到指甲掐入掌心的疼,疼的她呼吸一颤一颤的。
白露将傅瑾年重新放回去躺好,整个过程看上去就像她这个,深爱丈夫的妻子在哀求丈夫养的情儿。
“苏寒,现在还是不想知道瑾年,这四年是怎么过的吗?”她仰头哈哈大笑,发现没有哪一刻有这么痛快过。
她早就知道苏寒炸死,有盛宴与顾清州在,苏寒不可能死,所以,她一直都在等着苏寒回来跟傅瑾年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