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差点跪在傅瑾年面前。
他哀求着。
她跟了你十年啊。
不看一面也得看另外一面。
“那谁又放过我?”傅瑾年喝道。
所有人都觉得是他残酷无情。
是他让苏寒爬他的床吗?
是他没放过苏寒吗?
他明明已经放手了啊。
又有谁放过他。
“傅瑾年,我真替苏寒不值得。”顾清州抡起拳头,又想给傅瑾年一拳。但他的拳头永远都停滞在前。
“你又算什么东西?放了她,好让你们双宿双栖?”傅瑾年极其残酷道,“顾清州,好好掂量掂量自己。”
语毕,傅瑾年让保镖关上车门。
顾清州喊道,“傅瑾年,能不能设身处地为她想想。傅瑾年,但凡你对苏寒有一丝仁慈,订婚宴上这幕会发生吗?”
“你是在教我做事?”
傅瑾年呼吸急促。
黑眸锐利。
周身戾气。
顾清州猛的点头,“是。”
“傅瑾年,苏寒与你早就断了,你休想拿她前途名誉抵傅氏。我会发声明,不是苏寒缠着你,是你死缠苏寒不放。”
顾清州现在可是苏寒与傅瑾年早就断的证人。
傅瑾年敢让苏寒承担一切。
他就鱼死网破。
“好得很啊,顾清州,好样的。就凑你这句话……”傅瑾年令人惊艳十足的五官,露出令顾清州心肝一颤的阴狠,“今晚我就让顾氏不复存在。”
咚。
奢华商务林肯车门被保镖拉关上。
顾清州紧握拳头,目送傅瑾年令司机开车离去。
他呐喊,“有种凑我来,傅瑾年,你就是个孬种。”
一个小时后。
顾清州接到秘书紧急电话。
傅瑾年行事雷厉风行。
自白露将顾清州介绍给苏寒相亲起。
傅瑾年就没一天看顾清州顺眼。
何况。
两人本来就是死对头。
傅瑾年一直笃定。
没顾清州。
苏寒根本不会与他断。
他就是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