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嘴角微抽,知晓傅瑾年是个利益至上之人,但万万没想到,为了刺她,他居然连命都给。
“白小姐,好福气啊,傅总的命那可是无价的啊。”苏寒五指紧握。
白露面颊微红,看上去好像醉了。
“他就那么一说,苏寒,别取笑我。”实则心里不知多高兴,“瑾年,我不会要傅氏股权,我只要你,也只要你。”说着,白露垫起脚尖,当着苏寒的面亲了下傅瑾年的唇。
这次不是面颊,是唇瓣。
傅瑾年子瞳猛缩,像未料。
吃瓜者又发出土拨鼠惊叫声,“啊,齁死我了。”
苏寒怔在原地。
男人好看的唇形上,白露鲜红的唇印印上,是颗勒紧苏寒心脏的棘刺,她被勒的喘不过气来。
原来。
她还是会心痛。
这张曾经只有她能触碰的唇,再也不属于她了。
“呀,苏寒,果汁洒了。”
失神的苏寒完全没注意手中端着的果汁,在她无主时顺着傅瑾年的裤子倒在傅瑾年皮鞋上。
白露微惊。
傅瑾年也惊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苏寒面色颇白,人不多的话,傅瑾年定会抓着她的手腕呵斥她,但即便人多,傅瑾年对苏寒有种生理上条件反射,就当他毫无察觉,抓着苏寒手腕发火,顾清州则挡在她面前,语出关切,“苏寒,没事吧。”
苏寒裙子也遭殃了。
明黄色长裙,大片果汁渍,实在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