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脖子有点僵,她跟傅瑾年走的有点急,戴的围巾还在傅氏总裁办休息室里,她又见不得血腥,下意识缩了下脖子。
顾清州把系在脖子上围巾摘下,刚给苏寒系上,苏寒头就被黑色大衣罩上。
她被傅瑾年当成晾衣杆撑他大衣。
力度还有点猛,苏寒差点摔跤,好在顾清州将她扶住,怒道,“傅瑾年,你是哑巴还是手废了?”
他把苏寒当什么?
给于关心都像施舍。
顾清州大概不知,过去十年,傅瑾年对苏寒的关心都像似施舍的,尤其他见他把围巾给她,傅瑾年更不悦了。
他不喜苏寒身上有别的男人味道。
“哑巴与手废都跟顾总没关,我见不得她,拿大衣罩她头上怎么了?苏小姐都未说任何,你这追求者说什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