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烦。
他厉色,一字一句道,“这么多年,你不该早知道吗?”
心,再次剧烈收缩。
苏寒疼的像被挖走了心脏又不发出声音来的人。
傅瑾年跪在她身侧,居高临下,俯视蝼蚁般看着她。
“一个不愿成为别人的玩伴的玩伴?还是一个不知羞耻不顾纲常不顾伦理的货?”
他嗤笑,如恶魔嗜血。
苏寒笑了。
果然啊。
在他心里,她就是一个货。
一个只要给钱谁都能上的贱货。
她什么都不算。
苏寒笑声充斥整个房间,她疼的连眼泪滚下来,都没有丝毫感觉。
她再问,“我们还能这样多久?半年?四十二天?还是一辈子?”
“你只要谨记自己的身份就行,不该操的心别瞎操。”他攫住她下颚道。
苏寒直起身体来,她红着眸眶,深深凝视着傅瑾年,“傅总,马上你就是有家室的人,是要自毁形象跟我这货厮混?”
“苏寒……”
“傅总不要忘记了,我除了是伴儿这个身份外,还是位女儿,社会大龄剩女。我可以无所谓,我妈呢?傅叔叔呢?白小姐与董事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