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里,纤细又酸疼的两条大白腿间,留下之物越发猛烈。
苏寒真的就想一死了之。
可她不能,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苏寒声音极冷,气息也很起伏。
傅琛皱眉望着她,即便运动员有很多规定限制,但傅琛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
“先进房,苏寒,我很确定不想站在这儿跟你谈。”
苏寒嗤笑。
上辈子大概是她欠傅家一家人的,这辈子来还债的。
傅琛见她不动,立即抬手保证,“我对你不会做任何,你也知道,即便我想,也没那个胆。”
苏寒勾了勾唇,满脸嘲讽,“你是没那个胆吗?傅琛……”
“你真要惊动周围邻居吗?”傅琛眼里全是悔意。
十年。
他的确在忏悔,甚至过度自责自己,如果当初他年少能懂事,他跟苏寒会不会不一样?
答案肯定的。
苏寒说任何人都可以戳她脊梁骨,唯独他不能。
他确实不能。
不是他,苏寒不会是这样。
“你别过来,你想谈我就要跟你谈吗?”苏寒永远不会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