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轻蔑斥责让苏寒无地自容。
是呀。
应酬这种场合,不是一直都是她吗?
傅瑾年用惯了,顺手了,也懒得去换。
他就是这样残忍与无情还理所应当。
“坐好,我给你上药。”
他大概觉得只要他偶尔的施舍,哪怕今天让她去下海她也是愿意的。
“具体什么内容?”
以前苏寒不会问,问不问,她都会跟着傅瑾年。
因为可以与他多待一会儿。
现在。
苏寒想问,傅瑾年却未答,“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这个被男人伤的支离破碎的心,哪怕被卖也失去询问卖哪儿的资格。
罢了。
逃是逃不了。
以其折腾出个好歹来,不如静观其变,傅瑾年再差,总不能把她送人吧。
然而,苏寒并不知——傅瑾年竟真把她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