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都不能听听吗?”
面对迟良,陆江总是狠不下心来。
他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不允许对方在这听可一转眼,对方可可怜的哀求他,他便转了性子。
“好吧,你只能听,不能说话。”
迟良脸上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随后背着手给傅世年比了一个耶。
“那我就坐在这了。”
门重新被关上了,迟良进来以后傅世年也不再发疯了,房间里逐渐安静了下来。
只能听见陆江不停地敲打着审讯桌的声音。
“二月二十六日那天晚上你在哪?”
这个时间段是胡老爹死的那天。
“我在办公室。”
傅世年很快回答,随后迟良眯了眯眼睛。
果然听见陆江在一旁说,“你怎么回答的这么快?是不是你提前想好了说辞?”
“我们平常都是星期几,忽然问你二十六号,你怎么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这个问题就是个陷阱,无论傅世年怎么回答都不对。
可是傅世年却不在意他,想让导游准备,“我这几天都在办公室啊不应该说是这几天,应该是说从你在县城撞死人的那天,我就一直在办公室。”
陆江瞬间变了脸,刹那间他差点失控了。
陆向东按住她的手腕,他才没有发作。
傅世年眉眼弯弯,眼神中满是凶狠和挑衅,他是故意的故意提起被陆江撞死的那个人,以此来扰乱他的心神。
迟良在一旁也露出释然的笑容,他还是太紧张了,应该相信傅世年他有能力应对。
他们几个都是对彼此最熟悉的敌人,所以轻而易举的就能说中,对方心底最深处最害怕的东西陆江也不例外。
他就是把人命看得太重了,所以每次才会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