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人去调查,结果我的人都被沈舒白抓了送回来,还带话说不该打听的别打听,否则后果我承担不起……这个沈舒白,一直以来都在藏拙,他把我们全部人都骗过去!”
谢竹语则是想起沈舒白出入荣升在京城的办事处,以及他能给荣升太子爷带话这些细节,大胆猜测,沈舒白应该就是荣升太子爷——的心腹!
还是特别亲的那种。
以他现在的本事,完全可以脱离池家、脱离京城,到港城跟着太子爷过风风光光的日子,他暂时没去,应该是为了那枚粉钻戒指。
谢竹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用好这枚粉钻戒指,跟沈舒白保持关系,谢枝韫想如让她跟前世一样一败涂地,她做梦!
她这辈子一定要赢,就算赢不了,死也要拉她给她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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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道的是,去而复返的人不止一个谢竹语,还有——池母。
池母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两人在大庭广众下拥抱在一起,宛如一对恩爱的夫妻。
这让池母的眼中浮现出了一层死气。
她知道她这个儿子,跟他爸一路货色,喜欢拈花惹草,外面的女人数不胜数。
她清楚,但她没有管,甚至很纵容,因为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都是一样的,她才能说服自己接受、忍受池父的所作所为。
可现在,她看到池晟跟谢竹语恩恩爱爱,她心底就像养了一条蛇,蛇张开三角形的嘴巴,露出了两颗獠牙。
猩红的蛇信子一吐一吐的,蠢蠢欲动地想要毁掉什么东西……
池母盯着谢竹语尚且平坦的小腹,想起谢枝韫昨晚闯入池家时说的那些话。
她开始怀疑,谢竹语怀的真的是池晟的孩子吗?
还是她那个只喜欢年轻女人,风流成性的丈夫又一个野种?
这些年她一直努力维持着池家主母的体面,假装不知道、不在意池元柄的所作所为,可今天,她的面子里子都被谢枝韫撕碎了。
她一定要去好好调查,如果真是池元炳的种,那她就要在这件丑闻公之于众,她彻底沦为圈内笑柄前,先下手为强!
池母没再去拿帽子,转身离开,重新坐上车,表情是平时最常见的麻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