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八字还没有一撇,但她已经想象到她完胜以后要到谢枝韫面前说的话。
到那时候,她还要告诉谢枝韫,她之所以能搭上太子爷这条线,靠的还是她老公沈叔白,谢枝韫一定会崩溃!
……
沈舒白将谢竹语的名片丢在置物槽里,对前排的行雪说:“你去听听她能说什么。”
行雪明白。
沈舒白回到缦合,谢枝韫正趴在客厅的长沙发上接电话。
是小斓打来的:“法务部那群饭桶气得我乳腺结节都冒出来了!一份合同做了几个小时都没好,我问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好,他们居然说不!知!道!”
谢枝韫轻笑。
双腿优哉游哉地摆了摆:“法务部是谢竹语的狗腿子你不知道啊?”
“我知道啊,但这次是公司的大事诶,他们居然也敢使绊子,就不怕董事们追究吗?而且使这种绊子有什么意义?难道是想靠拖延,把项目拖黄了?”
“大概是在给谢竹语争取时间吧,好了,别气了,一切都在你家副总的掌握之中,你去吃饭吧。”
谢枝韫挂了电话,顺手给小秘书发了个红包,就当是慰问她被气出来的乳腺结节~
突然,她的脚踝被一只温热的手抓住。
谢枝韫吓了一跳,飞快转头。
沈舒白抓着她翘起来,不安分地摇来摇去的小腿。
她今天穿了黑色丝袜。
她是瘦,不是柴,身上不乏肉感,薄薄的一层布料束缚着她的小腿肚,能从细密交织的布料里看到她洁白的皮肤。
沈舒白幽幽的黑眸,喜怒难辨,无端滋生出一丝丝危险来。
谢枝韫也莫名有点不自然,连忙抽回小腿,翻身坐了起来。
“你回来了。”
沈舒白“嗯”了一声。
佣人上前帮他脱去外套,又送上热毛巾给他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