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敢出声。
李桃歌清楚,老道士说这番话,是在点自己,于是大方笑道:“原来是客,人人都有茶喝。”
白玉蟾笑而不语,搂着行囊,径直走进屋门。
李桃歌正要迈过门槛,张郡尉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满脸凝重道:“侯爷,这老道士来历不凡。”
李桃歌忿忿道:“我又没瞎,分得清紫袍青袍。”
“不止紫袍那么简单。”
张郡尉苦着脸道:“之所以不说道号,是因为老神仙辈份实在太大了,别说他那一辈,就是徒弟那辈都驾鹤西去了,只能对真君言其道号,不便对凡人提及,要不然,谁喊谁折寿。如今老君山的掌教,是他老人家的徒孙,冯国师与掌教同辈,您算算吧。”
老道士身份越是离谱,李桃歌越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着后槽牙道:“抓谍子抓来个祖宗,瞧你的兵干的好事!他们是去郊外抓的人,还是去捅了南天门,掉下来这么一位活神仙,还把烂摊子丢给我。别愣着了,听不出老神仙已经不满了吗?赶紧去烧火架锅煮茶,再弄些馒头包子,若是百姓饿晕了,把你们剁了当馅儿!”
张郡尉脸色大变,急忙着手准备。
李桃歌暗自骂了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