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震惊不足以形容素夏和杏子的心情。

特别是杏子,她跳入坑中,轻轻拂开尖土,拉出那片衣料,那是一片衣袖,颜色已变得陈旧,轻轻一拉就破开了。

“这是水春纱。”杏子低声说。

这种料子制成舞衣,旋转之时,如水波荡漾,春潮涌起,只出过极少一批。

此料虽昂贵,却多被舞女所购,因而不受贵族女子欢迎,便不再产。

“是她,挖吧。”杏子不知是对素夏还是青连说道。

三人一起动手,这次他们挖得很小心。

直到傍晚,才将整副骨头挖尽。

更让人难受的是,这副骨架是立着的姿态,双手上举,到死的那一刻,她还在求救。

青连沉默了,这不是短时间内的骨头,看样子也有数年时间才化得这么干净,连气味都散完了。

杏子从房内拿出一块陈旧的床单,将骨头与碎衣衫都收进去,包成一只包裹。

三人将包裹包紧,打算带回府,青连惊惧疑惑之下没追问尸骨来历。

杏子和素夏疲乏到不愿说话,百感交集。

信里那段经历几句话便说完了,对当时的被害之人,又有多么惊心动魄?

青连找来马车让两个女子坐车先去云之店中。